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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不巧,早上何繼學同朱順說的話被何其多聽了去,雖不知何繼學同小童生們何時這般親近,但是前陣子梅文松提起有關此事他已經不想再追究,就是再鐵石心腸的人這樣長久相處下來關係變好並不是什麼怪事,院試將近,何繼學在書齋溫習的時間也要結束。
比起何繼學幫着趙厚誼隱瞞真實身份住進家裏,何其多更揪心於他竟一點沒察覺,雖則兩個人在解除海禁一事上意見相左,但他還是欣賞趙厚誼的,特別是他那一副遒勁有力的書法。本想着問何繼學個究竟,想了想卻又作罷了。
下午的時候朱順還趁着先生不在的時候溜到文房來,說起先生今日講課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這在何繼學乍聽起來是滑稽的,先生向來嚴格甚至刻板,怕不是這朱順又在亂用成語了。
“並沒有啊,”朱順爲自己極力辯解,“先生今天帶讀詩文讀錯了很多處,一開始我也不以爲然,但是次數多了難免就起了疑心,先生這是怎麼了?可是同今天早上又出現的那個客商有關?”
裝的挺像,不去唱戲可惜了,何繼學往椅背靠了靠,嘖嘖嘆到到:“爲了知道事情真相,順風耳你可真是費盡心思呀,先生不過讀錯幾個字,哪來那麼多事,你還是先回堂上去吧。”
“師兄若不信,等會兒問問先生就是了,我不過關心一下,這件事我可是連子彤和耀庭兩個人都不曾說起過。”朱順說完便回去了,這次他是一個人來的,沒有人幫着盯着,不敢停留太久。
朱順就差說一句狗咬呂洞賓了,何繼學瞧着他方纔說話的神情,倒不像是在說假話,難道真的是自己錯怪了他。
朱順離開後不久何其多便進來了,何繼學特意留心觀察了一番,便就剛纔朱順所說的變了個說法關心起先生來。
何其多見何繼學問的突然,想想便知道了。雖然已經知道何繼學同小童生私下往來,本不願過問,如今卻是不得不問了,“看來你如今同小童生走得很近,課堂上有什麼風吹草動你都瞭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