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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問不知道,一問卻覺好笑,真沒想到他們能想出這樣的損招來。趙厚誼聽了張勝的稟報後搖搖頭,索性也不回驛館更衣了,就這樣便裝到縣衙去見見本地的知縣,實不必費這些個心思。
潘高志此時正在後堂等候佳音,金嘆突然進門說有人來訪,並非胡嚴,這打斷了他的幻想,雖然如此,他現下心情也還不錯,不不慍不火的,便問了來訪是何人。
“其中一個不知道,但是另外一個屬下卻認得真真的,他便是趙學政的近侍,瞧着那另一個的神態,難保他就不是趙學政了,只是不知爲何他們兩個人都穿着便服。”金嘆說到。
潘高志一聽這話,臉色大變,忙命把人請到花廳去,他即刻就去,金嘆剛要領命而去,潘高志又讓他站住,吩咐他引了人坐下後便快到驛館去告知胡嚴此事。
金嘆把人請到花廳坐下後便又忙着出門去了,連個招呼都沒有,這讓趙厚誼同張勝很是疑惑,只因他說漏了嘴說起潘高志要他去驛館一趟,便知道是去叫停那個“火燒逼宮”的計劃,兩個人不免向對方看去,會心一笑。
原來早間在驛館張勝從那雜役口中打聽到他們搬柴火的原因竟是爲了營造着火的假象,好把一直不露面的趙學政給逼出來,還說這是縣衙的交代,這逼宮還是好聽的,說句不好聽的,這同燻老鼠有什麼區別,張勝聽說,登時便要發作,但因趙厚誼等着回信,這才按捺住了,也是趙厚誼脾氣好,聽說之後只是搖頭,不把人逼急了,真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潘高志整理整理了衣冠後忙過花廳來,臉上已經是堆笑得不見了五官,因長得矮圓矮圓,倒也有幾分喜感。
“聽班頭說了閣下是趙學政的近衛,旁邊這位想必就是趙學政了。”潘高志先對着站着的張勝說話而後又轉向了坐着的趙厚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