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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繼學既如此說,張勝也就不尋思着動用手中的權力爲他開方便之門的事。
“你怎麼還在這兒?”
梅文松到書院大門這邊來,突然發現旁邊樹叢邊有人說話,定睛一看,是何繼學,於是走上前去質問。
梅文松話剛出口,便見樹叢邊還有另外一個人,是張近衛。
“梅相公,你來的正好,我剛好有事同你說。”張勝越過何繼學行至梅文松的跟前。
“張近衛不說我也知道你要說什麼。”梅文松看了看何繼學說到,“某人要自證清白才罷的考,並非我存心爲難。”
“不不不,梅相公誤會了。”張勝收回了梅文松看向何繼學的眼光,說到:“昨天原是我多嘴提起了繼學,此前他也並不知道我的真正身份,皆因那個時候我同趙大人便裝出行,經過蓮臺時突遇大雨,在繼學義父家中避雨,我們這才認識,也才知道繼學要參加院試,才致梅相公誤會,讓繼學做出這樣自證清白的舉動來。”
梅文松聽了此話,不禁露出錯愕的表情,“難道趙學政那段時間不見客,竟是便裝出行去了。”
“這件事你我三個人知道就可以了,不必往外張揚。”張勝說完又做起了和事佬,“俗話說,冤家宜解不宜結,既然此事因我而起,現下說開了,便都作罷可好?”
梅文松終究不是心胸狹窄的人,何繼學也不願意做一輩子的冤家,有張勝做和事佬,兩個人自然沒有不和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