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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必須留下來陪我喝兩杯,其他人先回去。」老闆笑吟吟地說。
  旁人一看變知曉老闆要對餘果上下其手,但沒人敢勸止,老闆和徐姐是舊識,酒吧能開在這一繁華地帶,還不被同行搞小動作糾纏,對面老闆算是費了些手段,誰都知道老闆不好惹,因爲沒有足夠應付的資本。
  餘果仍然站在原地不動,拒絕說:「我的工作是送餐,不是陪酒,要陪酒你可以找其他願意的。」
  老闆揚了揚眉毛,身體一鬆,向後倒在皮革沙發上,愜意地翹起二郎腿。
  餘果以爲老闆被她說服,事件落幕了,沒想到老闆的祕書在後面給推了一把,餘果沒有防備,重心不穩,落在張開雙臂的老闆懷裏。老闆肚腩迅速回彈,那雙手固執的縮緊,像是要把餘果壓扁在身上似的,醉醺醺的說:「女人就是口是心非,非要暗的來。」
  宋間那晚親暱的話語宛如蚊子振翅,現在遊蕩在老闆的脣齒之間,她驀然腳底發起一陣癢,逐漸蔓延至四肢。
  餘果強忍住嘔吐的衝動,一字一句穩住氣息不顫,沉聲說:「我要你離開我,現在、立刻。」
  但是手沒有放開,反而更使勁,老闆親暱地用下巴磨蹭餘果的耳廓,低喃:「如果我說不呢,你要打我嗎?」
  他輕蔑地哼了一聲:「你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