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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段本該是一段無人聲的間奏,這段時間張望北在寫這首詞時總卡殼,剛想到一句,過沒幾分鐘又刪,還沒寫到盡頭,頭髮都抓到快掉完了。
  而謝圖南突然插上這一句,讓整首曲子畫面感更重,更貼合陳見洵當初創作的發想:沉醉在酒精的想像,在人聲鼎沸的派對裏,獨自低喃着無酒的春夜真沒趣。
  謝圖南沒繼續唱,他在眾人閃爍的眼光中,往烤肉架拿一盤烤熟的肉,坐到身邊無人的餘果旁邊。餘果聞到謝圖南帶來的一點水果茶的香味。
  烤肉盤像是蓄謀已久,只因爲餘果不敢起身拿肉,只敢拿最靠近她,蘇禾腳邊的葡萄汁。
  張望北翻出紙筆嘩啦啦接續寫了一堆,大家又像沒事一樣,有人把詞唱下去;有人喝醉了,哼的不着調。
  謝圖南看了餘果一眼,問她:「剛剛有聽到嗎?」
  原來是在履行諾言。
  餘果趴拉着後腦勺的頭髮,說有聽到。她不敢偏頭去盯謝圖南,她想起水中那枚模糊的月亮,注滿水的瞬間是那麼清晰,當她準備靠近,月亮卻脆弱的發出斷片的哀嚎。
  當你給了別人愛,就意味那個人有了真正的自由,你就有了束縛。
  她好矛盾,不想被約束,想要自由,誰都不許把她的月光往另一個人眼裏放,所以她吞了,把不連續的慘叫一股一股咬上牙印,塞進肚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