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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餘果轉身想撿擺在地上的包包。
  「你在這裏住吧餘果,房間沒動,如果還想回去上學,明天早上打通電話就行。」宋茜悶聲說,
  餘果覺得宋茜像是穿破的舊鞋,它量身定做的合身,包裹腳掌摩擦一路,有一天就膩了,想穿新的,你沒有理由,它就只是舊了。
  直到宋茜參加完宋間的葬禮,餘果也在h市復學,換了班級,班上一個人都沒有認識,高二分科本就是重組班,餘果的桌子被書堆滿成牆,在班級裏不張揚,不愛說話,鄰座的男同學聽說他是復學生給她一疊複習講義,餘果抄完還他,男同學又給,一來二去有眼尖的女同學傳他們有情愫,私下問男同學,男同學吱吱唔唔被起鬨放學時在教室表白。
  餘果當下馬上拒絕,男同學裝作大方,擺手說沒關係,隔天卻換了座位,離餘果遠點的位置,餘果的身邊換成年級第一,兩人抬頭不見,也不交流,餘果名次上升的飛快,她肉眼可見的消瘦,配了一副有度數的眼鏡。
  有人說她孤獨的像頭野獸,她只覺得自己像隻雞,管喫管住管長大,然後被拔掉羽翼宰殺。
  宋茜說她拿命去拼,餘果睜開佈滿紅絲的雙眼,擠出一絲微笑,在昏暗的房間顯得詭異:「我也只有命可以去賭。」
  宋茜或許是宋間離開的打擊太大,偶爾會在半夜大吼大叫,摔玻璃瓶,餘果會打開宋茜的房門,在她試圖要割手腕時緊緊擁抱她,並把玻璃片握在自己手中,讓宋茜看血流出來是什麼樣,擺正她的臉,跟她說很疼。
  宋茜會兩眼無神看她,餘果可以從宋茜的眼睛倒映出自己的臉,謝圖南說過,看自己就像是看她,餘果現在老實的在另一個人的眼中看自己,像失去信仰硬要攀爬百嶽山的信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