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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清這件事的收尾結束在一個禮拜以後,他在微博發了公開的聲明,爲這段時間佔用公共資源而道歉,最後一次詳細闡述了自己的作畫思路以及和前任的關係,並聲稱受此次事件影響自願提前結束畫展。
網絡上還在關注這件事的人對此褒貶不一,有的覺得趙清到畫展關閉了都死不承認,有的覺得這件事沒定性就結束確實很冤枉。
趙清中途還抽空來律所樓下看過自己一次,明明是自己生病,但是看起來狀態更萎靡的卻是對方。兩個人面對面在咖啡廳裏坐着,要說謝成隕看見現在這個樣子的趙清說完全不難受那是假的,畢竟初次見面的趙清帶着清冷的驕矜,完全不同於如今被打擊的狼狽。
那次見面十分匆忙,兩個人甚至沒能好上聊上好幾句,因爲趙清那邊電話不斷,估計全是收展後續事宜的相關,謝成隕看着對方電話時的疲憊和焦頭爛額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這一週裏齊衍澤都在外地做盡調,忙前忙後的跑了三個城市,但是每天謝成隕都能收到對方給自己發的消息。這次不止於工作,更多了平時男生的日常,雖然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但是多了一個和自己分享的人,那種感覺還是很奇妙。
齊衍澤每天還會督促他喫藥,謝成隕這段時間雖然發燒好了,但是依然帶病上班,因爲身體明顯不適連甲方的應酬都少了許多。劉姐還開玩笑說他和齊衍澤輪着發燒生病,估計平時鍛鍊再多非訴律師也熬不過工作量和凜冬。
晚上謝成隕拖着疲憊的身體回家後,先是泡了個澡然後難得有儀式感的給自己倒了一杯熱紅酒,就躺上牀準備看看劇,打算在港交所過兩天回覆下來之前先好好休息,無論好的壞的都先把精神養好。
只是他剛點開劇還沒開始幾分鐘,微信就響了起來,他拿起來一看是齊衍澤打來的視頻電話。接通後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張無可挑剔的俊臉,男生似乎也剛洗完澡,穿着酒店的浴衣還在擦頭,髮絲上有的水順着滴落在頸間隨後緩緩滑過鎖骨,流進浴衣陰影的溝壑裏。
謝成隕無意識地嚥了一下口水。
“累死了,謝律,你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