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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幾乎沒有能說上話的時間,微信也僅僅是公事公辦的問答,甚至大部分時期謝成隕都直接發給陳新宇,寧願多箇中間人也不想和他再多說兩句話。
他看得出齊衍澤沒有心死,只是礙於沒有任何能相遇的時間所以糾纏不能。
眼看着離齊衍澤要離開的時間越來越近,兩個人因爲出差還是沒能錯開,因爲這個項目也沒法分給其他實習生去做。不過他們現在的生疏越來越明顯,幾乎是所有人都能感受到,就連王致和都問過他幾次發生了什麼,他卻不知如何作答。
飛去z市的當天兩個人的飛機座位還恰好排在了一起,謝成隕從上飛機起就以迴避的姿勢朝窗口的方向側身閉眼睡覺,他本來想換座位,但現在同事問的已經夠多,他不想再節外生枝。
齊衍澤放完行李看着謝成隕冷硬拒絕的姿態,心裏那點黑色的慾望呼嘯着要破土而出,這段時間兩人幾乎是毫無聯繫,明明就在一個職場卻連見面都難。
等再次看到謝成隕時,他才發現自己究竟有多想這個人,心臟就像被反覆揉捏泛着酸楚,曾經男人對自己有多寵溺,現在就有多冷漠,僅僅只是連看到自己都不願意。
下飛機時,齊衍澤主動幫人把行李搬了下來,謝成隕只是看了一眼他一句話沒說。直到兩個人去了酒店辦理入住,在客戶安排的vip廳等候時,齊衍澤纔有機會和他說上話。
“你這段時間沒休息好。”
謝成隕這段時間的確黑眼圈很重,雖然已經過去了這麼長時間,可他每晚躺在牀上腦子裏只要沒工作上的事填上,就會想到那晚齊衍澤說的那些話,痛苦地讓他幾乎難以入眠,爲了第二天的工作效率只能強行藉助藥物強迫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