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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無所謂,反正後天我就走了,你愛說多少說多少。”
齊衍澤沉下了眸,只要一有關謝成隕的離開和迴避他的腦子就不受控制地發痛,就跟有個神經瘤在那一樣,而這些行爲和字眼就是觸發的關鍵。他掐着手剋制着體內那些洶湧澎湃陰暗的衝動,腦子就跟快炸開了一樣,沒一會兒呼吸就開始變得急促了起來,胸膛也開始難受的起伏。他側過身不敢再看謝成隕,生怕在咖啡店做出會讓自己後悔一輩子的行爲。
謝成隕根本沒關心齊衍澤,只是站起身合上了電腦開始旁邊放着的幾份文件。
“R u ok? Sir?”
他聽到服務員在旁邊端着盤子側着頭有些擔憂地看着自己的身側,他這纔回過頭。齊衍澤臉上沒什麼表情,但是嘴脣卻有些發抖,額間全是像冒出來的冷汗,手上都快被掐爛了露出血紅的鮮肉,整個人就像是在極力忍耐着什麼。他腳步頓了頓,因爲礙於服務員在旁邊,不知道如何離開,怕別人覺得明明是同行一起的卻這麼冷漠。
那個服務員又問了一句,齊衍澤纔像回過神的樣子,扯出了不怎麼好看的笑容搖了搖頭說自己沒事。
他流着同他父親一樣偏執暴虐自私的血液,可他已經不自覺地成爲過他一次了,怎麼還敢有第二次?
那個服務員離開去給齊衍澤端了一杯水,謝成隕嘴脣動了動最後還是什麼也沒說,提起公文包就徑直離開了。他出去路過玻璃窗的時候餘光看見齊衍澤似乎端起水杯在喫藥,手還有些神經質地顫抖,在對方側過頭兩個人視線要對上的那一刻他才移開了目光。
回酒店的路上正好王致和還給他了一個電話,問他是後天幾點的飛機,到國內是什麼時間,要不要到了之後晚上一起喫個飯,說還有林萬華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