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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被送到醫院後,醫生看了齊衍澤的情況也只能給他打了一劑鎮定針,男生沒過一分鐘就徹底平靜了下來。
“幽閉恐懼症嚴重的的恐慌導致的心悸胸悶甚至暈厥的都很正常,但我看他手抖得厲害,估計也與個人情緒有關,可能是受了刺激也可能是現實生活壓力太大沒休息好。”
“……他一直在服用精神類藥物。”
“那就不奇怪了,讓他好好睡一覺吧,醒來調整一下情緒就行。”
“謝謝您。”
“沒事。”
謝成隕送走了消防員和物業那邊陪同的還有醫生,過了一會兒才轉身回了病房。他看見躺在病牀上安安靜靜的齊衍澤,過了一會兒伸出手輕輕撥了一下對方的汗溼的髮絲,想起方纔齊衍澤說的那些話心口就發悶。
他比任何人都心疼齊衍澤,心疼對方無父無母,心疼對方過去的遭遇,心疼他獨自一人又如此強大,心疼他一路走來的今天,正因爲他如此心疼所以在那時他才千方百計掏空心思地想要對齊衍澤好,嘗試着去用以自己的愛稍微能彌補一點點對方的過去也好。
齊衍澤同他談過的任何一段感情都不一樣,他之前想過很多次是因爲曾經的愛情都是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平靜,只有齊衍澤是自己第一個從身體關係,因爲慾望發展出愛情的人,其實現在想來並不是這樣。
他已經記不得在哪看過一段話,那段話說的是“墜入愛河的感覺,跟你服上迷藥的感覺本就並無二致,多少人終其一生連這個迷藥的味道都沒有嘗過,只能清醒地用理智去判斷,找一個各方面都合格達標的人,去搭夥過日子,這纔是最悲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