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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言,沈明嶼只晦暗不明地瞥了阮輕輕一眼,卻無端讓她頭皮發麻,心臟一秒鐘跳進嗓子眼。
  難道她說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嗎?
  念及夢中她對爸爸酣暢淋漓的質問和批判,基本上把她“可憐”的身世都囊括了,這一切可都和原身相去甚遠啊,她雖然對原身具體身世不瞭解,但在原世界中她可沒有爺爺和大伯,以沈明嶼的智商和敏銳,她吐露幾句,就會被他捕捉到真相吧?
  不是吧?不是吧??
  她不會把穿書的祕密暴露了吧?
  阮輕輕的手腳一寸寸麻痹,臉色更是一霎那褪去所有血色。
  曾經她去聾啞學校做義工,跟着帶隊的老師還學了大半天的手語,當時她就十分慶幸,自己的嗓子雖然算不上天籟,但可以正常發聲,正常與人交流,爸爸再是渣,媽媽再是情緒化,她都感謝他們給了自己一副健康的軀殼,也是在那次,阮輕輕單方面在內心與媽媽達成了和解,比起因爲大人疏忽而失去聽覺或不能再發聲的孩子而言,媽媽至少把她健康撫養長大,再者,很多東西強求不得,放下更是放過自己。
  可是,如果她真的在沉睡中把自己最大的祕密抖露乾淨的話,她寧願是個啞巴。
  畢竟,作爲啞巴,至少她可以保住祕密,繼而保住自由!
  她不想被送去切片,也不想被帶去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