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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方的語調乍聽溫柔關切,可潛伏其底的傲慢責備,被阮輕輕輕易辨別出來。
  且,一上來就是質疑,語氣再溫和,也蓋不住“興師問罪”的意味。
  來者不善。
  阮輕輕默默推敲思量,沉默以對。
  聽不到阮輕輕的回應,那頭的人似乎不以爲意,繼續說道:“今天我的兩個熟人在香港商場碰見沈明嶼,他親自去買包,還說是買給你的,我剛知道,就打電話問問你,你收到了嗎?是給你的吧?”
  阮輕輕終於出聲:“嗯。”
  “是給你的就好。”那頭的人長舒一口氣,聲音又柔和了兩分,循循善誘,“他事先告訴你了嗎?是他主動提的,還是你要求的?他態度怎麼樣?是勉強,還是很樂意?”
  阮輕輕懶懶“嗯”了聲,沒回答對方珠串似的一溜問題,而是道:“還有事嗎?”
  電話都沒存,關係必定僵硬。一副指點的口氣,話裏話外留露的都是“就你,就你,就憑你能讓沈明嶼重視費心,搞錯了吧”的意思,不盼自己侄女過得好,什麼人呢,只能分都不可回收堆裏。
  電話那頭的人像被噎住了,好半晌兒不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