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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人缺少挫折教育,沒點ac數,以爲全世界都該聽他的,幾句不走心的話就能把人哄回來,任他差遣。
  可能她上次還是太溫和了,既然這樣,她不介意徹底撕破臉。
  阮輕輕故作好奇反問:“我有哪裏需要你照顧嗎?”
  “沈明嶼那麼愛我,只要我喜歡的東西他都會想方設法捧到我跟前,恨不得要星星不給月亮,我一句話比聖旨還管用,說起來,沈明嶼的資產和名望都遠勝阮家吧,有他照顧我,沒你插手的餘地的。”語氣俏皮又真誠,像被寵壞的孩子,不知所覺下刀子。
  阮致賢一時竟分辨不出阮輕輕是否故意擠兌,他只好說:“人心易變,特別是男人,但家人不會……”
  “勞你提醒。”阮輕輕打斷他,語氣也淡下來,“不過,你一直說家人,我倒聽說了不少家人打着親情的幌子理所當然趴在他們口中的‘家人’身上吸血的例子,各個麪皮超厚,嘴臉醜惡,我當時還慶幸自己沒碰上,現在看來,我慶幸的有點早了。”
  “你胡說什麼?!”阮致賢呼吸聲都粗重不少,顯見氣得狠了,可他還在極力壓制怒火,因而聲音愈發粗噶難聽,“你這是要不認大伯了?”
  阮輕輕淡淡反問:“是又怎麼樣?”
  阮致賢痛心疾首訓斥:“你爸媽要是知道你變成這幅樣子該多失望痛心?”
  聽他還有臉提原主的父母,阮輕輕立刻冷下聲:“如果他們知道你是怎麼對待他們女兒的,只會給我拍手叫好,要是他們能自己出門,恐怕早就打上你的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