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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明嶼無奈一笑:“是你自己說的。”
  阮輕輕驚呼:“我說的?”
  她在記憶裏仔細搜索,好半晌兒,身形驀地一僵,不會是她生病昏迷那次吧?那是她唯一一次在他跟前不清醒。
  “發燒時候說的?”
  沈明嶼:“嗯。”
  阮輕輕:“……”
  回想一遍當時遭遇,她好像夢見爸爸了,如果說了什麼多半和他相關。難以忘懷嗎?親生父親,再是不稱職,也確實難以忘記。
  念及此,阮輕輕好笑道:“難以忘記的人,不一定因爲愛情啊,還有親情、友情。”
  說罷,她禁不住又調侃一句:“沈總,你狹隘了啊。”
  沈明嶼:“……是。”他神情僵硬錯愕了一瞬,繼而恢復一貫的溫和鎮定,還有顯而易見的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