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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坐的位置很靠前,所以也能將舞臺的情況看的很清楚。在燈光照射下能時分秒明顯地感覺到苺谷悠司的耳返在閃光——而在那之前,苺谷悠司使用的耳返只是普通的黑色而已。
和太宰治相隔不遠的位置是空出來的,而那裏原本應該是中原中也的位置。
太宰治連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中原中也必然去了後臺,不管怎麼想,他討厭的單細胞蛞蝓都不錯過生日這種要的日子。
當然,錯過也不錯,那樣就是中原中也徹底白給了。
“嘁。”黑髮青年從脣齒之中發出了一點氣音,用發光閃爍的手燈當作扇子放在臉頰旁象徵性地扇了兩下。
大約是聽到了太宰治忿忿的氣音,江戶川亂步懶洋洋地靠坐在椅背上,撥開半透明的糖紙塞了一塊奶糖,混合着荔枝香氣的牛奶味立刻在空中瀰漫開來。
“這就是平時做人打下來的基礎的差距啊。”江戶川亂步語氣平和,但每一個字眼都充滿了嘲諷之意。
攻擊性爲零,卻對精神造成了極度侮辱。
雖然,事實上確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