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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姝滿眼蘊了怒氣,坐下,喝了口茶水,壓了壓心中的怒氣,淡淡開口道,“各位小姐滿口書香、可否考進私塾?可否有學識知道佑安國第一位皇帝出身在鄉野,可否知道整個佑安國北方最初的祖輩出自鄉野,如若沒有這樣的學識,可以去正廳問問你們父親,本國第一位皇帝是否出生長並長在鄉野18年,待建立了佑安國後,當時朝堂之上武科出身的官吏是否都是鄉野之人。再問問你們父親,你們在座的哪位小姐的祖輩不是鄉野之人。你們瞧不起鄉野之人,就是瞧不起你們祖輩和佑安國第一批武官官吏和第一位皇上。且不論這個,有學識和有頭腦的人,是清楚知道,無論是鄉野之人還是書香之人,是以品德論好壞之分,不是以身份論好壞之分的。鄉野之人故有品德敗壞之人,難道書香之人沒有品德敗壞之人嗎?有學識的人都知道,朝堂之上道德敗壞爲害百姓的官吏每年被抄家流放砍頭的人都在發生,包括書香之家沒有教養的小姐和公子也多的數不勝數,教養是什麼?有一顆乾淨的靈魂,擁有高貴的品質,謙卑且給人力量感。沒教養是什麼?沒教養是無論有沒有學識,是否是鄉野之人還是書香之人,時不時在人前炫耀下自己的才學或者財物。憑着佔着家族的榮耀和門第,覺得自己身份高而隨意無禮貌無教養的指責別人而不自知自己是沒權力的。滿嘴污言碎語議論着別人的是非和閒話,還覺的而自己身份高貴,覺得那些品德高尚,學識深厚的人,身份低賤,這眼界和格局低到天際了。
掃了眼衆人,眼眸凝着鄙夷,冷沉道,“用自己那點井底之蛙的眼界道聽途說後議論指責着別人的是非,說三道四,沒有頭腦和眼界去分析事情的本質。就如那潑辣的村婦行爲無二還不自知自己的愚昧無知。竟然還能好意思覺得自己那點眼界、格局和學識覺得自己身份高貴,還能覺得那些品德高尚,學識深厚寒門出身的的鄉野之人是低賤的,這是長了個什麼腦子,竟然能自以爲是的有這身份的優越感呢。可笑至極了。”
然後冷眼掃了衆人,淡淡問道。“各位小姐想想我說的可否有道理?或者我們可以一起請教下正廳的你們的父親大人,畢竟他們作爲朝廷命官,這些還是很知曉呢,我順便請教下各位小姐的母親們,各位小姐在你們府裏是如何有規矩有教養的喫點心的,我很好奇,各位小姐在府裏喫點心不用手喫,難不成讓人用筷子喂進去的,還有問問你們的母親他們在你們小時用手沒遞過點心,如果遞過你們就覺的你們母親沒規矩沒教養?”
說完,冷笑着起身,“我趙靜姝不才,理解不了你們這樣言語和嫌棄的行爲,這會去請教下各府小姐們父親和母親。說着便朝門口走去。
一衆小姐目瞪口呆的看着她離去,半響,有人反應了過來,隨後追了出去,陸續各家小姐們也都追了出去,可惜側廳就挨着正廳。
靜姝出了側廳便進入正廳,向所有大人一併行了晚輩禮,趙惟明和一衆公子也坐在正廳裏。一衆公子們第一次見到如此清冷出塵的女子,眼眸中凝着驚歎看着她,靜姝不動聲色掃了眼大家,淡淡的說道,“打擾各位大人和夫人了,靜姝不才,剛纔在側廳聽了各府小姐一些言論,有些不解,特來請教。”隨即將小姐們說的話之字不落的輕聲說出來,然後又把自己的說的內容也之字不漏說了,最後說完,深鞠躬,冷聲道,“各位大人都是很有學識的人,請各位大人們指點一二我說的見解,你們覺的學識深厚,品德高尚出身鄉野之人的身份低賤呢?還是我剛剛複述我在側廳的見解:覺得那些自認自己身份高貴,卻滿嘴污碎議論他人身份低賤的那些人,眼界格局低的不能在低了,我甚至懷疑他們學識也就算認識幾個字吧,否則怎麼眼界和格局能低到天際,都不如我們趙府的幾位孩子的眼界和格局呢。”你們覺的是誰低賤呢?是鄉野出生學識深厚品德高尚之人呢,還是那些自認自己身份高貴卻滿嘴污碎像那愚昧無知鄉野潑婦背後論人是非的那些人低賤呢?”
而且當今名滿天下的大儒林翰曾寫過身份高低貴賤的策論,他有一句話我很認同,低賤之人是那些內心骯髒低俗且時時去坑害栽贓他人之人。
我覺得低賤之人也包括滿嘴污碎之言背後議論他人,用鄉野之身覺得低賤來毀人名譽,做着害人之事的,這種人內心怎會乾淨,行爲低俗,怎會有高尚品質呢,所以是很符合林翰大儒對低賤之人的見解的。你們覺得呢?”
在場的人除了趙惟明,其他人臉色都暗了下來,尷尬無措,只能不動聲色的瞅着已經進到大廳門口站着的自家閨女,小姐們個個嚇的低着頭,不敢吱聲,大伯父和大伯母也和衆人一樣一臉尷尬,不知該說什麼。靜許片刻,只聽撲哧一聲笑飄進大家耳朵裏,大家齊齊看向發出笑聲的趙惟明,只見他走到靜姝身邊,一臉寵溺,柔聲道,“我們家靜姝的學識和眼界確實能和一些大儒相似了,可惜是個女娃子,否則未來可期啊。一般人怎麼能給你指點出一二來呢。”說完渾身撒發着氣勢看向府衙的各位大人們,“各位大人們,聽說你們家族的人都在帝都做着三品,四品的官位,學識不低啊,你們自然也不會差,不如給指點一二,讓我們晚輩趁此機會受教一番。”語氣都帶着氣勢的不容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