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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凝霜不置可否地看着他。
半晌。
秦天有些尷尬地扯了扯嘴角:“好吧,這武技……其實是我上次在臥龍山中得來的,劍意,也算是撿了個便宜。”
“撿便宜?”
顧凝霜一怔,沒想到秦天會這麼說。
秦天直接將自己在臥龍山中的經歷稍加改編,半虛半實地告訴了顧凝霜,同時還笑着調侃道:“師姐該不會真以爲,我靈武境就能開創武技了吧?”
就連劍意,也被秦天說成,是玄龍真人的殘魂所留。
顧凝霜將信將疑。
她真有一種直覺,那直覺告訴她,秦天的武技就是自創的。
但她又拿不出任何證據,況且,靈武境自創武技,還領悟真正的劍意,再加上掌握精神力……顧凝霜簡直不敢相信,真有人能這般天縱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