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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她親眼見證了秦天身上的太多奇蹟。
加入內門短短一個多月，從先天一重成爲靈武境武者，體魄二重天的肉身修爲，提前覺醒精神力，還有那深不可測的劍道感悟……
顧凝霜甚至覺得，九霄山的舞臺，對秦天來說，似乎有些太小了。
她沉吟片刻又問道：“那……你打算如何？”
“什麼如何？”
秦天挑眉。
顧凝霜直言道：“這次宗門大比，可以說是被你徹底攪翻天，等祕境的事情結束之後，宗主……應該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秦天淡淡道：“去完祕境後，我或許就要準備離開九霄山了。”
顧凝霜一愣：“離開？”
她目光有些不可思議地看着秦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