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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場夢的時間究竟會有多長呢？這個不太好說。有的人一夢便是一生，有的人一夢也許只是一個交匯的瞬間。
而時曉的夢，卻只有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然而就是靠着這些一閃而過的畫面，她也可以無比清晰的認知到，面前這隻小白狗說的話都是真的。
“好吧，我是神仙。”
在昏睡了一夜之後，早晨的第一縷陽光掀開她的眼簾，時曉看着蹲在自己面前一臉狂熱的傷人兇狗，無奈的點頭承認道。
“然後呢？汪！”
“你不是狗妖，你是神獸諦聽。”
“這個不用你說，然後呢？看見了自己的法身，看見了那些零星過往，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白色的小狗尾巴焦急的搖來晃去，再配合着它眼睛裏急切的神色，叫少女只能輕輕地嘆息了一聲。她的眼底閃過了一抹複雜的光，又迅速掩於蝶翼之下。
“什麼然後？有什麼好說的？我都已經身死道消轉世爲人了，過往的一切自然也該故去。”
“事情是不能這麼算的！明明你就已經覺醒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