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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矜道:“也是有要求的。其一,酒裏不可兌水。其二,凡接客的姑娘皆可來,但不可用外頭的姑娘頂替。這兩條若是要我發現有違,我便差人砸了你這樓館。”
老鴇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條縫,滿口答應,“自然自然,有此等天大的好事,奴家怎敢糊弄貴客?”
“那就喝吧。”蕭矜也笑,墨筆勾勒的眉眼若春風掠過,俊美非凡。
老鴇轉了個身,擺着手小聲道:“都給我往死裏喝,誰喝得多我重重有賞!”
姑娘們哪見過這種事,當即興奮地排起隊來,走到桌前挨個倒酒喝。在一桌俊??x?朗少年的注視下,便是人盡可夫的風塵女子也不免紅了臉,舉杯一杯接一杯地飲酒。
老鴇則忙不迭去喊人,將玉花館上下能夠叫來的女子全都喊上,甚至顧不得招呼別的客人,驅趕了不少人。
只不過座間並不寬敞,姑娘們只能一批一批地來,這一批喝不下了再撤去,換上下一批。如此一來,這一桌鬧出的動靜便不小,那些姑娘喝暈了後面容紅撲撲的,走起路來搖搖晃晃,更有一番別的味道,沒見過這等花樣的人紛紛圍在旁邊,一同取樂。
圍觀的人逐漸增多,桌上的幾個少年也玩得開心,都在高一嗓子低一嗓子地起鬨,甚至下注猜哪個姑娘能喝得最多。季朔廷拿了紙筆負責記錄姑娘喝了多少杯,而蕭矜則不喫也不喝,聽着其他幾人的閒聊偶爾插話兩句,大部分時間倒真像是看姑娘喝酒尋樂。
陸書瑾是桌上的唯一例外,她完全不參與其中,只一直在東張西望,尋找沛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