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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但要幫他,還要讓他的腦子徹徹底底清醒
陸書瑾捱了打,領了罰,剩下的時間裏手心都隱隱作痛,不敢再打瞌睡了,卻也沒法認真聽課,一直心神不寧。
她不是沒捱過打。在還小的時候,姨母對她冰冷而刻薄,一旦犯錯就會將兩隻手都打腫而後罰跪。但陸書瑾聰明,她知道犯了錯會捱打之後,便不會再犯,十多年的時間裏,也就捱過幾次手板,每次都很平靜。
不會再有害怕或是傷心之類的任何情緒。
但現在這會兒她手心裏的麻木和熱意都讓她很難忽視。她更是十分清楚,蕭矜惡劣地逗弄她之後又替她承擔了兩個板子,純粹是覺得有趣罷了,就像他花銀子在玉花館讓所有姑娘喝酒尋樂一樣,毫無理由。
可她仍不能集中精神。
蕭矜也偏頭看她幾回,但次次都見她一動不動地盯着唐學立像是認真聽講。
他收回目光,又覺得乏味了。
下了學,唐學立起身離去,所有學生同時松泛了身體,唉聲嘆氣,交頭接耳地談論着等會兒喫什麼或是旁的事。
沒幾個人再記着陸書瑾與蕭矜方纔在課堂上挨板子的事,就算是記着,也只是覺得陸書瑾是被紈絝少爺拖累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