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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書瑾仰着頭,只覺得這牌匾掛得無比高,單單是看着一股強力的威壓就橫在心頭,再一看站成兩排的冷麪捕快,心中不住地發虛。
還小的時候,陸書瑾在姨母家是被允許上桌與表姐妹一起用飯的,但有次她不小心蹭掉了二表姐的碗,碎了的瓷片割破二表姐的腳踝流了血,二表姐哭得驚天動地。姨母見流了這麼多血,極是心疼女兒,厲聲責怪她是故意爲之,戕害表姐,要把她扭送去衙門讓官老爺來懲治她這個心腸歹毒之人。
這話自然是氣頭上說來嚇唬陸書瑾的,但當時尚爲年幼的她卻信以爲真,一連好幾日都被夢魘纏身,自那之後也再沒有與表姐妹同桌用飯。
雖然後來長大知道衙門是給惡人定罪之處,但幼年那不可磨滅的心理陰影還是讓她看見衙門就忍不住緊張起來。
但這會兒也不是害怕的時候,她長長地呼出一口氣穩重情緒,收回視線往前看去,卻忽然對上了蕭矜的視線。
走在前頭的蕭矜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下了,正偏頭看她,在旁邊押行的捕快見狀也不敢催促蕭矜。
陸書瑾連忙快走了兩步追到蕭矜身邊,他才繼續往前走,沒問她爲何停下。
按照衙門的規矩,凡是押進衙門的人審問前不管有沒有罪,都要關進獄中暫拘。
雖然何湛嚷嚷着將蕭矜關進牢中的聲音很大,但手底下的捕快都不是傻子,知道用不了多久又會有人前來衙門開門放人,蕭矜根本在此呆不了多久,關牢裏就是平白得罪他。
且他也不是頭一次來,衙門的人都熟悉他,所以輕車熟路地將他們帶到後院的客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