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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朔廷將玉珠往桌上一放,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嘆口氣說:“這得折騰到幾時,今夜的覺還能睡嗎?”
蕭矜說:“你又不上早課,睡到日上三竿再去學府唄。”
“我雖不上早課,但可是很準時在上課鐘敲響之前進學堂。”季朔廷搖頭晃腦道:“這是規矩,不遵守規矩是要被懲罰的。”
也不知這話是不是有別的深意,陸書瑾聽了總覺得不對勁,轉動眼珠看了季朔廷一眼,同時餘光看見面朝着牆站着一直沒動的葉洵也在轉頭看他。
蕭矜笑說:“是啊,衙門辦案也是有規矩的,只要咱們咬死了只是路過不鬆口,他們誰也不能將縱火的罪名安在我們頭上。”
“就算這罪名落下來,也有你蕭矜頂着。”季朔廷幸災樂禍。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甚至還猜測起來那一把火燒死了多少豬,齊家的損失到什麼地步,齊銘還敢不敢再來找蕭矜鬧事。陸書瑾一邊喝着水一邊聽,細聽之下發覺兩人說的都是廢話,燒死了多少豬就說是很多,損失到什麼地步就說是慘重,齊銘還敢不敢來就說是不敢,總歸沒什麼有用的信息。
聊了一陣,蕭矜忽而偏頭,先是朝陸書瑾的杯子裏望了一眼,然後問,“你害怕衙門?”
陸書瑾讓他這突然一問整得有些迷茫,驟然又想起衙門前他的停步回望,許是在那個時候蕭矜看出了她對衙門有些畏懼。
旁的不說,至少蕭矜此人是非常細心的,或者說是敏銳,這一點陸書瑾打學府開課那日遇見他時就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