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歌且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舍房還是與她早上走之前一樣,一扇屏風將房間分爲兩半,陸書瑾和蕭矜就在這屏風的左右共同生活了大半個月。
蕭矜走了,只帶走了那些隨從,房內的東西卻是一個都沒動。
陸書瑾輕步走到蕭矜的地方,目光一一掃過奢貴的桌椅軟塌和比她的要大一些的拔步牀,還有他那一件件織錦衣袍整整齊齊掛在牀側,擺在桌上的水果,擱在牀頭的熟悉的《俏寡婦的二三事》,還有他平日裏穿的木屐鞋,充滿他生活過的氣息。
大戶人家的少爺就是闊綽,這些個價值不菲的東西他說扔這就扔這,壓根不在乎。
陸書瑾看了一圈,又轉身回了自己的那頭,點起桌上的燈,摸出了筆和紙張,開始在上面計算。
若是蕭矜一怒之下將舍房裏的東西全部收回,那她也不指望能從蕭矜手裏要回先前舍房的那些用具,只得自己再出去買,牀榻桌椅這些都是必需品,筆墨紙硯也得置換新的,雖然買的不可能比得上現在的這些,但是陸書瑾手裏有些銀錢,買些耐用的倒是綽綽有餘。
她手裏的這些銀錢已經不算是蕭矜的了,那是她一筆一劃抄寫書籍得來的,是她自己的錢,蕭矜沒有收回的道理。
陸書瑾將這些算好之後,便起身往浴房走,進去之後點了燈,發現浴房地上是空的纔想起來那些打水的隨從已經走了。
她又轉身回去,從桌下拉出桶子來,自個出門去打水。
洗漱完本是她背書的時間,但今日陸書瑾的心總靜不下來,看了大半天也沒記住幾行字,索性放棄了看書,拿出《戒女色》繼續抄寫起來,筆尖落在紙上,多少能讓她心緒平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