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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書瑾頷首,恭敬道:“學生想回甲字堂,望先生准許。”
喬百廉聽聞,露出些許驚訝來,“哦?爲何?難不成是無法識清廬山的真面目而生了退縮之心?”
陸書瑾搖頭,“學生已經看清楚廬山的真面目,只不過那是一座無法攀越的大山,學生現在還沒有能力攀上去,沒有選擇只得退縮。”
上一次喬百廉喊她單獨談話,想將她調回甲字堂,但當時的陸書瑾仍不願放棄,想找尋藏在蕭矜身上的真面目,於是用一句詩向喬百廉表示她想要堅持的想法。
喬百廉准許了。
而今陸書瑾主動前來請求調回去,用的是同一種比喻,只不過選擇卻是截然不同。
喬百廉拍了拍她的肩膀,柔聲說:“書瑾啊,你不必太過苛求自己,你尚爲年輕,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不必因爲攀不上其中一座高山而氣餒,只需堅持本心,做你自己就好。”
他看出了陸書瑾斂起的眼眸裏藏着的受傷,被她倔強而冷靜的外表虛虛掩着,如躲在角落裏獨自舔舐傷口的幼獸。
陸書瑾一直以來都在扮演着一個堅強的人,但實際上她的年歲和閱歷,遠遠及不上堅強的程度,充其量只是個用盡全身力氣保護自己的小姑娘罷了。
她低着頭不說話,須臾,一顆淚珠無聲滾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