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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略微壓低的語調,帶着點點壓迫。林翕聽見後耳尖一熱,立馬像被喫得死死的一樣把手往他面前送。
林翕的手不大,掌心也沒有什麼肉,裏邊的紋路錯綜複雜。小時候聽街坊鄰居說這是沒什麼福氣的手相,一輩子都辛苦。那時候的林翕雖然不封建迷信,但對別人說“一輩子都辛苦”、“沒什麼福氣”這種話還是會本能排斥的,好像他永遠也沒辦法從高以良的陰影下走出去一樣。以至於一直到長大之前,他都挺排斥給別人看自己的手。
這個時期大概也是如此,所以手掌伸出去的時候,身體完全沒有他二十七歲時展開得那麼自如,會本能蜷縮一些。
而相比之下,許寒來就要坦蕩得多。他微涼的拇指指腹徑直落在林翕的掌心內,輕輕捏住,旋即先是將他的手展開,然後稍稍往旁邊側了側,露出了他掌心和手腕連接,手骨微微突出的內側部位。
就在那裏,白皙的肌膚下出現了一個淺淺的印子。
“青了。”許寒來看見後,微微斂了表情道。
林翕啊了一聲,他剛剛沒太注意。不過這會兒看了也不覺得嚴重,所以很隨意道:“可能是撞到了吧。”
籃球在高速運轉下砸到人本來就是很疼的,林翕雖然把球擋開了,但到底是突發事件,不小心被碰到也正常。
況且被砸到這種地方,總比砸到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