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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菀的嘴脣抿了抿，她的手指微動想要關門。
程澈安則是輕輕地往前進了一步，用身體抵住了大門。
“菀菀，你如今已經到了避我如蛇蠍的地步嗎？”
他的語氣有些受傷，眸子卻帶着一絲質問地緊盯着季菀。
季菀的眼神卻是下移到了程澈安的腿部，她記得沈瑜霏的話……
“果然，你嫌棄我。”
等不到季菀的回答，程澈安以退爲進地苦笑了一聲。
他緩緩地後撤了一步，留出了關門的空間。
季菀心疼了，她的嘴脣翕動，神色複雜。
但出口的話不是辯解，而是試圖將兩人的距離拉的更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