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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謀劃這一切開始，程澈安就做好了退路。
傅危在臨城確實是隻手遮天，商業版圖讓人聞風喪膽。
可他的手再長卻始終都有底線，不會更不屑伸到黑暗的犄角旮旯裏。
那麼惡，就是自己最大的保護傘。
“傅危，你不是人稱料事如神嗎？那麼不妨再猜一猜，你我的恩師，季東海是怎麼死的？”
有恃無恐的程澈安揚起了頭，他努力地湊近了傅危的耳畔。
“季東海臨死前一定恨毒了你吧？寵了一輩子的女兒被你踩在腳下，他是爲了不拖累季菀不假，但真正把季菀拖入深淵的到底是誰……是你！”
惡毒的話語隨着他身上散發的酸臭味噴湧而出。
“傅總！”
助理的呼喊和腳步從不遠處響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