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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危揉了揉有些昏沉的腦袋,抬眼看去,瞥見沈瑜霏單薄的衣着時,還是壓下了淡淡的怒氣:“你怎麼在這兒?什麼事不能回家說?”
離家裏的距離並不遠,傅危在駕駛時神經已經放鬆了下來,剛纔要不是反應快,現在沈瑜霏已經躺在地上了。雖然察覺到了傅危的語氣裏帶着輕微的呵斥成分,但沈瑜霏依然有自己的考量。
她現在雖說因爲身體原因可以一直在傅家住着,但不是女主人,終究還是地位尷尬。別墅裏有管家有傭人,而傅危自從之前有些撕破臉皮以後就拒絕和自己獨處,她不想在大衆面前被拂了面子。
“對不起……”沈瑜霏柔弱地咬了咬下嘴脣,腦海中則是斟酌着怎麼開口表達自己的訴求。
傅危在停穩了車後就依靠着門邊凝視着面前的女人,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沈瑜霏的行爲太過反常,他有些好奇了:“有事?”
“嗯……父母去世後,沈氏集團這些年一直是我小叔在管,我偶然回集團才知道收益其實並不好……”
沈瑜霏委婉地暗示了自己的意圖,她在沈氏集團確實是最大股份持有,但這麼多年沒管過集團的事宜,股東大會那邊肯定是支持沈嵐鼎的。她想要實際掌權有難度,至少依靠自己是很難在短時間內把權力歸束在自己身上的。
傅危其實並不待見沈瑜霏,但她說話的言語藝術確實高,無形之中強調了雙親去世,自己孤立無援的局面。沈嵐鼎畢竟是外人,欺負沈家一個正經的直系遺孤,但凡和沈家有些交情的都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