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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一點我確實是自愧不如，一開始季總在阿危身邊做祕書的時候其實就已經展現出了不俗的商業才能，只不過當時的我身體狀況不太好……”沈瑜霏看向鏡頭露出了一模溫柔又知性的笑容，時不時閃爍的攝像頭說明這不是單純的拍照，而是攝影直播。她以往初戀感小白花的人設可以拿出來刷大衆好感度了，女人對於小三上位的事情都是同仇敵愾的厭惡。
沈瑜霏看似自謙和包漿季菀的話語中，其實全都話裏有話，信息含量極大。媒體這邊倒是很樂意聽，趁着沈瑜霏態度配合，乘勝追擊地開始了詢問。
“那麼沈小姐認爲，現在季海集團的崛起是藉助了外部的力量嗎？”
這個外部力量問的就很有技術含量了，介於傅危的實力不敢直接點破，所以就給了一個綜合性的詞。至於往哪方面想，就是一千個人有一千個哈姆雷特了。
“外部力量是在所難免的吧，像關注度，知名度啊……人除了才幹，還需要一點運氣不是，季總的運氣比我好，像我們這樣的非酋是羨慕不來的……”
沈瑜霏抿脣一笑，她的回答並不尖銳，甚至帶着一點幽默詼諧的味道，但是仔細一看，那嘴角的笑意分明苦澀的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