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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危快步走近,站在辦公桌前的男人還在落筆,似乎完全沒有收到外界的干擾,只是這一次他的字明顯不如前面幾個那麼入木三分了。
“要不是我手裏頭有證據,還真看不出來這是表哥也是重利益淡薄親情的人。”傅危將自己助理整理好的資料拆開,他的手掌從頭到尾一順,一張張資料依次排開,好似孔雀的尾巴一般,昭示着傅炳生的諸多手腳。
傅炳生微微抬眸,看了一眼整齊的證據,懸停在半空之中的毛筆尖滴落下了一顆墨點,重重地砸在了宣紙紙上。這位置不偏不倚正好暈染了家和萬事興中的家字上。
“表弟還真是犀利,你之前在醫院到底是真的不能出院還是逼着我出手的假戲?”
傅炳生的聲音並不慌,從他下定決心走這一條路開始就已經沒有回頭路了,要麼是飛黃騰達,要麼則是敗者寇,任君發落。不過即使傅危如今是主家家主,但好歹自己也是他的長輩,處理起來沒有那麼容易。
“這話應該是我問堂哥纔對,到醫院是真心實意的過來看我,還是隻是爲了打探消息。我依稀記得小時候,您還是疼我的。”
傅危的心裏其實有些五味雜陳,他這些年和這個堂哥疏遠了不少,一來是業務繁忙,二則是大了以後,堂哥似乎也在有意地降低和自己聯繫的頻率。
“小時候的事情不提也罷,成年人的世界總是殘酷的,你想做什麼就動手吧。”傅炳生低頭看了一眼已經弄髒的宣紙,慢條斯理地收起了毛筆。
“你不該做到這個地步的。”傅危揮了揮手,已經就位的安保人員很快就進來將傅炳生給帶走了,他看了一眼桌面上的字只覺得礙眼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