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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幸福。
第二天军队的飞舰停到了院子里，掀起的风浪让草屑纷飞，元帅的副官从飞舰中走出，看着希莱那张面无表情、与元帅如出一辙的脸，开口道：“少将，该离开了。”
「您会觉得伤心吗？」许久未出现的系统在此时突然出声。
「为什么会伤心？」裴烁反问道。
「我以为……您对他是喜欢的。」系统不知该怎么形容。
「或许吧。」裴烁看着希莱远去的背影，微微眯起眼，「我很喜欢他的性格和身体，但那远远不够。我需要的，是能让我在帝国立足的人，他还需要更多的努力啊。」
系统又问：「只要对您有用处，您就会喜欢他吗？」
裴烁勾起嘴角：「感情是很复杂的事，不过的确，我只会对有用的人感兴趣。」
系统沉默了，他一直在注视着裴烁的灵魂，一直一直。
良久，他终于再次开口道：「如果我对宿主大人有用的话，您会喜欢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