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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夏是被一陣搖醒的,剛醒來頭腦還嗡嗡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習慣性的開口問道:“幾點了啊,阿悅。”
“什麼阿悅,你腦子睡糊塗了啊,還不趕緊起牀上學,都要遲到了。”熟悉的聲音響起,蘇夏抬頭一看,竟然是奶奶。
“奶奶,你怎麼不一樣了啊?”蘇夏茫然的說道。
“什麼不一樣,趕快起來穿衣服去上學了。”奶奶說完就轉身出了房間。
此刻蘇夏纔看向四周,是老家房間,熟悉的木頭矮櫃倚牆而放,轉角處放着一架老式的電視機,後面還有個大屁股跟着。電視機旁邊是一扇窗,陽光從窗戶外照射進來,投射在白色的櫃子和豬肝色的地板上。窗戶旁邊是豬肝色的門,奶奶走的時候沒有帶上門,所以此刻外面的陽光刺眼到讓蘇夏閉上了眼。
“怎麼回事,我是在做夢嗎?”蘇夏喃喃自語道,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好小。上面並沒有自己八歲時砍柴,不小心被柴刀砍到中指的疤。也沒有十歲那邊喂兔子,不小心被兔子抓傷的痕跡。更沒有十二歲到十八歲不停幹活留下的老繭,這雙手還是可以看出細膩的皮膚,和自己二十九歲的手完全不一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蘇夏,你在磨蹭什麼啊,大家都去上學了。你不要以爲你上個幼兒園就可以隨便不去學校,你爸媽可是交了學費的。”樓下傳來奶奶的怒吼。
蘇夏下了牀,走出房間,外面是一條差不多一米五寬的木質走廊,她難以置信的摸上那欄杆。還是記憶中的觸感,木頭被處理的很好,沒有任何倒刺,是那麼熟悉又陌生。
透過欄杆,看到樓下那一層的紅磚瓦片房。那是以前爸爸和鄰居親手一磚一瓦蓋起來的廚房,她甚至還記得裏面的桌椅還有竈臺的位置,記得父親爲自己做的小長椅,供自己喫飯用。
其實那時候的父親還是對她很好的,因爲自己是他第一個孩子,所以她也在那有限的五年裏享受過父母全部的愛。父親會帶她去河邊摸魚,會給自己做超大的花燈,還會用木頭給自己做一把手槍。可是好景不長,母親懷孕了。在那個嚴格控制生育的年代,自己作爲頭一個孩子卻是女生,父母不免被鄰居的閒言碎語所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