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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初鴻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哭了,還哭得非常厲害,眼淚一串一串滴落到桌上。
他渴望聽見有人對他說這些話,渴望了太久,久到數不清熬過了多少輾轉反側、自我懷疑的晚上。
謝鶴城看着他這樣,自己心裏也像針扎,比判他七年,讓他難過的多得多。
這些話在他心裏憋了很久,一直想等孩子來看他的時候,結果這一等,就等了三年。
“我只要一想到你煎熬的時候,我只能被關在這裏,就整宿整宿睡不着。”
最開始是燕若若,後來是周常德,大家都儘可能讓他“參與”謝初鴻變化的每一個點滴。
有時他聽周常德說那些少年郎百轉千回的小九九,覺得好笑,但好笑之餘更多的其實是羨慕。
謝鶴城自嘲:“我可能出去就要開始還債,還你媽媽及時你把你送到常德那的債,還他們教你、陪你長大的債。”
還不清也得還。
作爲父親,對自己孩子成長缺席的罪名,判下來,就是無期徒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