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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後,也就是兩個月前,沉河使出撒手鐧,很難過地看着他——縱使有幾分虛假做戲,可絕大部分都是真情流露。
沉河問他:“你最近很不好,我看得很傷心。”
“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和我一塊說的嗎?”
“我們認識不止十年了,數一數都快二十年,”祕書先生很認真,說着說着,做戲就變成真實袒露,他覺得看他傷心難過,彷彿看到自己的孩子陷入迷茫傷痛中,恨不得用最好的良藥來治癒他,“……你讓我很擔心。”
於是,在沉河的追問下,他才勉強張口,笑了一下,那笑容也很難看,說不出的孤單。
“我很喜歡的人離開我了。”
沉河不知道他在說誰,他心想,嚴永妄有什麼是他“很喜歡的人”呢?
除了朝倦以外,好像沒有別人了吧?
那時候,他腦中只有這個念頭,覺得是朝倦離開了他。
因爲有此前朝倦的言語,沉河對於他們可能分手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他想安慰,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