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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勉強哦。”
“不勉強，我求之不得。”
季在淵的的眼睛裏藏了太多的情緒，他只能苦苦壓抑，並在最終匯聚爲了一句對自己的唾罵，“活該”。當一段感情最初就建立在欺騙上之後，它就註定了沒有辦法再健康且長久的維繫下去。因爲他根本停不下來，就像他現在做的。
至於到底要怎麼收場，季在淵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還有另外一件事要和聞或躍確認“你當年大婚時，我在給你的奏摺裏，夾了一封信，你還有印象嗎？”
聞或躍皺眉，苦思冥想，才終於在記憶的犄角旮旯找到了“好像是有這麼一封信。”
季在淵的聲音都是抖的“那你看了嗎？”
聞或躍遺憾的搖了搖頭“應該是沒有來得及。”準確的說，聞或躍對於自己在那一晚的記憶，是非常模糊的，他並不能準確的回憶起來他每一刻到底都幹了什麼。“至少我沒有看到那封信的記憶，是很重要的事情嗎？”
說完，聞或躍自己先笑了，再重要的事情，也已經過去好幾百年，他這麼問簡直毫無意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