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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發展得如何？”季真真問坐在吧檯外的人。
謝言拿着酒杯, 坐在高凳上，一隻手肘搭在桌上，“就那樣。”
“那樣是哪樣？到底成功拿到信息素沒？”
謝言手上動作一頓, “……還沒。”
季真真還沒忘記謝言需要顧瞻的信息素治病的事，但看上去謝言像是忘了。
“我沒忘。”謝言道。
關乎自己身體健康的事，怎麼會忘, 可這東西又不是他想要就隨時能得到的。
說起來, 謝言跟顧瞻在一起有至少一週時間了，但這期間，兩人除了接吻之外，就沒再做過更超過的事。
雖然接吻的效果比直接上牀的效果要弱一些, 但至少也比沒有的好。
“你忘了醫生是怎麼跟你說的？”季真真點了點桌子, 提醒他道：“利用接吻這種方式攝取並不是長久之計, 你的病情已經在逐漸惡化, 說說，現在得喫幾片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