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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雪晴婆媳兩人剛準備起身,猛然覺察到身上一涼,這才發現自己身上不着寸縷,這時距離她們甦醒已經有半個多小時時間,她們的神智思維和常人無異,略微一思量也明白如今的囧態想必這是爲了當初便於對自己治療施救所致,可面上肯定還是非常不好意思,忙羞紅着臉請牀邊照料她們的人幫她們去取衣物遮羞。
兩個人因爲身體還沒有康復,還需要進行一些後續治療,所以暫時還不能如常人一樣穿着,影響給她們施針治療,所以當她們從房間出來時一個穿了件睡衣一個穿了套睡袍,都是非常寬鬆穿脫方便的衣物。
見到李雪晴婆媳被攙扶簇擁從屋中走出,房間外的院壩中所聚集的這些人無不大驚失色,兩位可全部都是顱腦外傷造成出血的患者,經王仁治三天治療後就已經能夠下地行走,哪怕還沒有痊癒,就這樣他的醫術造詣也太過逆天了吧。這還是在如此簡陋惡劣的環境,沒有任何現代化的醫療儀器輔助檢測協助,簡直是個妖孽般的存在,太過讓人匪夷所思。
在柳成陽的房間內,三個人總算得以相見,現如今三人都清楚在鬼門關前饒了個彎被王仁智硬生生的給拽回來,禁不住感慨唏噓,慶幸與王仁智師出同門所以才能在第一時間被他出手挽回生命。李雪晴知道他們三個人的病情只是暫時得以控制,自然不能長時間在一起,必須多休息調養配合王仁智治療,所以不到半個小時就告別柳成陽,婆媳兩人又一起去看望行動不便的柳高誠然後就趕忙回去休息,不然的話她們也怕對不起王仁智在她們身上所付出的艱辛。
中午飯前經過六個多小時的休息王仁智也再次起牀,午飯後又繼續開始給三人診治,不過這一次他只是親自檢查診斷,治療卻是在他的指導下其由他人動手實施。在前三天的治療當中每一次都是隻有他一個人面對這三位傷者,畢竟傷者身無寸縷下其他人在一旁觀摩不合適,另外一個也是避免有外部干擾。
從這一次治療開始這三人就如實驗室的小白鼠一樣成爲了王仁智的教學工具,五十多人就忙了他一個人,其餘的人不是跟着他學習就是在院壩中相互切磋武藝,累了的話陪陪王馮兩位老人,說起來大家在此聚會的主要目的還是爲了送兩位老人最後一程,只有王仁智沒有閒時間,除非晚間睡眠休息,否則的話他的身邊每時每刻都肯定有人請教學習。
柳成陽終於在事發後的第七天獲得解禁,雖然在身體行動上還受限制,但起牀做些輕微的活動還是可以,他立馬就問到這些天一直困擾在心中的疑問:“小叔您那天一看見我就斷定我是脾臟破裂,可我記得很清楚,您沒有給我做任何的檢查診脈,甚至問都沒問過任何人事發時的過程經過,您是如何做出這個病情診斷的?中醫講究的是望、聞、問、切,您難道僅僅是看我一眼就得出結論不成?那小叔您豈不是神仙嗎?”
柳成陽問話時恰好馮良海也在聽說他獲得解禁的消息後過來看望,聽到他的話以後覺得這不光是柳成陽一個人的問題,應該也讓大家一同聽聽,弄個明白,免得王仁智一次次的翻來覆去說個十遍八遍還是有人弄不明白,於是馮良海道:“三兒,你六哥家四口人都已經清醒,你就到你六哥的門口給他們說說,去個人把成陽他媽和媳婦也叫過來一起聽聽。”
馮良海的話音剛剛落地,周圍馬上響起一片附和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