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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海潮表面上也始終在幫助王仁智在家裏忙活,廚房裏的竈具,個人房間佈置還缺什麼東西等等,其實他一直在關注陳蘇丹花了多少金幣,因爲這關係到他的切身利益。看見這五個美女一趟趟的來來回回進進出出,買回來的東西哪一個都是比他家裏的還好,心裏不知道跑過多少次草泥馬,張海潮粗略估算起碼這一天下來得三千金幣上下,恨不得問問王仁智是不是在啥地方搶來的這些金幣。
最讓張海潮受不了的是明明在一間房間內有個浴池,王仁智卻還交待陳蘇丹注意看哪裏有浴桶,王仁智又不是不清楚洗一次澡所需要用的柴火可以給一家做多少次飯,他這不是錢多燒的慌?王仁智如此,陳蘇丹也好不到哪裏去,買個浴桶就買唄,她卻買回來一個最好的帶自加熱的浴桶,難道她不知道這一個浴桶可以買三個普通浴桶?簡直是一對燒包。張海潮氣的當着王仁智的面把白曉麗臭罵一通,責怪她沒勸阻陳蘇丹,其實他還真冤枉了白曉麗,當時白曉麗極力勸阻過陳蘇丹,只不過她當時沒勸得住而已。
就在張海潮憂心忡忡時,很快王仁智就給他喫了一顆定心丸,中午喫飯時王仁智就對張海潮說道:“張大哥,昨天晚上我和蘇丹已經商量好,我們接受你這個糧店,具體一年的租金是多少?還有下午你派人把現在的存貨盤點清楚,一次性的需要多少金幣你開個價,然後我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再把交接手續一辦,人也按照你說的我全部留下。”
張海潮聽到這心裏樂開花一樣,總算把這個雞肋甩給王仁智,這一次不但把包袱甩出去,連門臉帶後院又租賃給王仁智,王仁智還答應僱傭原來糧店裏的六個人。原來糧店一年下來所獲有限,如今僅僅是這兩筆收入就已經高出不少,如果算上這六個人一年的喫喝拉撒睡費用更是一筆不小的費用。讓他唯一稍有遺憾的是白曉麗也隨糧店一起歸王仁智管理,她平時對自己助力不小,無論是外出還是在本地都少不了白曉麗,今後自己必然多操些心。
雖然心裏樂開了花,表面上張海潮還是裝作無所謂,他不緊不慢的說道:“這個事沒那麼急,這兩天你先安置好家裏的事情,早一天晚一天沒什麼影響,都是我們哥倆的事。”
王仁智心裏暗道:你昨天還在火急火燎的催,現在我答應了你卻又給我裝腔作勢,於是故意激他道:“那也行,家裏我看今天就能弄個差不離,明天我也四處轉轉,看看還有啥更好點的事情,總不能我們五個人都閒在家裏沒事幹,本來就缺錢,我們不可能在家坐喫山空,那樣豈不是更要命。”
張海潮一聽如果馬上就急的不行,這眼看到手的兔子可不能放跑了,王仁智身上有太多的祕密,仗着他現在在襄平人生地不熟纔可以把糧店轉讓給他。如果讓他到處尋找機會,天知道他是不是又會給自己創造個什麼奇蹟,王仁智如何和自己和自己不相關,可他就那麼點資金,如果有其它渠道勢必沒能力接受糧店,那是豈不是雞飛蛋打。
幸虧在另外一桌的白曉麗這時過來插話道:“我昨天回來後晚上就已經按照賬本盤過庫,老爺如果需要的話我現在就可以去取。”張海潮一聽哈哈一笑道:“不急不急,我還是那個話,王兄弟如果你確實急的話等一會喫完飯讓曉麗把賬冊給你,你也好把存貨和賬冊對一下。”張海潮平時喜歡白曉麗也有他的道理,昨天回來後白曉麗和大夥一起幫助陳蘇丹她們收拾,因爲平時糧店張海潮交給她打理,所以晚上她纔不休息對賬,可見她真對自己工作認真負責。
陳蘇丹聽到後對白曉麗說道:“我們今天東西買的就差不多,明天你不是說要帶我們去登記嗎?我看今天就把這事交接清楚,明天登記時也可以同時把糧店的手續一起辦理,免得以後還要跑二回。”陳蘇丹根本沒考慮過張海潮的彎彎繞,她只是習慣於原來在地球時的戶籍管理,迫切知道自己能否在襄平州落戶,不在是一個身份不明的黑人黑戶,另外她也想生活早日安穩下來,經營一家糧店也算是個謀生的手段,所以她才着急辦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