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茭白眼裏流出愧疚的淚水。
齊子摯深鎖劍眉,扣着茶杯的手指在桌面上敲點幾下,那響動並不大,卻讓人心驚膽戰,他沉沉道:“你半夜喫黃桃?”
“我餓了……是黃桃幹,我不知道霜霜對它過敏……我只是喫了一小塊……我跟他睡在一張牀上,他聞到了味道……我們離得近……”茭白語無倫次,表現得無措又自責。原身是絕對不可能知道齊霜對黃桃過敏的,所以他不慌。他坦然承認,坦然地描述實情,一切都是碰巧而已。也只有這個可能性。
“據我所知,你住在這裏,不外出。”齊子摯道。
茭白撕扯着食指的倒刺,原身確實是被關在沁心園,沈老太的意思是,不止他,齊霜也要待在園子裏,可齊霜背後有齊家,原身背後只有命運之手,因此齊霜能照常上學,原身不行,昨晚是他住進來後的第一次出門。
齊子摯強大迫人的氣場迸發出去:“我問過康叔,最近整個園子,沒有誰喫黃桃。”
那句話裏裹着嚴苛的質問,你的黃桃幹哪來的,誰給你的。
“昨晚先生帶我去會友,”茭白把拽出血的手指放進嘴裏,吮了吮,“包間裏有黃桃幹,我偷偷拿了一袋,就那麼揣回來了。”
齊子摯出去打電話確認。
茭白往椅子裏窩了窩,視線若有似無地掃過男人粗壯結實的腿部,你別給我罪受,我就不算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