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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而銨把紙蜻蜓的翅膀剪壞了。
樑棟不敢置信地閉了下眼睛再睜開,壞翅膀已經被他銨哥撕了下來,他艱難地吞煙了一大口唾沫。
不對勁。銨哥不對勁。
樑棟想不明白爲啥,他用腳夾着球,兩條手臂橫在欄杆上面,找話題聊:“銨哥,你發現沒,那茭白前幾天一副被負心漢耍了的怪里怪氣怨婦樣,今天卻滿面紅光精神飽滿,撒個尿都哼出了山路十八彎,飄了都,我感覺是我太單純了。昨晚我在電話裏跟你說的是錯的。”
沈而銨重新從速寫本里拿了一張正方形的藍紙出來,專心地折起紙張。
“我尋思他一夜之間滿血復活,是因爲昨晚在福緣樓見到了你爸。所以說,他不是被你爸棄了,來勾搭你。”樑棟四處張望,確定安全就點菸抽,“是還死心不改。”
“這我是真沒想到,他找你是爲了你爸,利用你呢。”樑棟邊說邊看銨哥摺紙,心想銨哥的指甲修剪得比很多女孩子的都要乾淨整潔,真不知道他將來的媳婦是什麼樣的人。
“從始至終都是爲了你爸。”樑棟叼着煙直搖頭。
沈而銨捏着菱形兩側的邊沿,漫不經心地往裏折壓。
“先不說你家有你奶奶那尊大佛鎮守着呢,專治想靠近你家大門的妖魔鬼怪,你爸都要結婚了,他還要往上湊,當三兒嗎?”樑棟難以理解,其實他們圈子裏養在身邊的人基本都這德行,別人他無所謂,不知道爲啥,他就是特鄙視茭白,各種不順眼,“你說他是不是腦子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