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特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沈寄的指腹從小狗溼熱的眼尾下移,蹭過他泛着病態紅暈的臉頰,停在他咬破了的脣上:“還是要謝謝。”
茭白渾身無力,掙扎的勁都沒有,他強撐着身體假笑,嘴脣張合的幅度很小,防備那根手摳他的嘴。
“您太客氣了,真不用的。”
沈寄冷冷道:“怎麼謝纔好?”他插進小狗髮絲裏的手指收緊力道,將人提到自己眼皮底下,“往牀上一丟就疼哭了,那還能幹什麼?”
茭白嘴邊的弧度消失,滾吧你,老子什麼也不能幹,傳教士都做不了!
沈寄鬆開捻着他脣瓣的手,把沾到的血塗在他溼而發亮的眼睛上面:“打個麻醉吧,打了就不疼了。”
打打打打麻醉?茭白整個人猛地僵住,這他媽是人說的話嗎,不是,老東西不是人,他就是坨屎!
冷靜點,別慌,冷靜,茭白一邊安慰自己,一邊回憶回憶《斷翅》的劇情,發現漫畫裏沒說沈寄喝了酒就有特殊癖好。
再者說,沈寄向來喜歡牀上的人有勁兒,能跟上他的節奏,被麻醉了的不就是塊肉嗎,那他還能一展雄風?顯然不能。
沈寄注意到被他提在手中的人情緒上有過幾次起伏,不但沒有被嚇到,還能這麼快就鎮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