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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沈先生接到了他兒子的電話。”姜焉撩了撩頭髮,“被裝昏迷的我偷聽到了。”
茭白的嘴一抽:“裝昏迷是你的拿手絕活?”
“只有那樣才能中場休息,那可比喝十瓶紅牛帶來的效果都要好。”姜焉親暱地拍拍茭白的手背,像一個傳授經驗的前輩,“一般情況下,一晚上最好是裝兩次,不能少於那個次數。否則會累到顧不上做面部表情,醜到金主,但次數也不能多,多了會讓金主不盡興,記住了嗎我的親愛的。”
茭白一把甩開,滾蛋!
姜焉眼底的揶揄隱下去:“你不問我偷聽到了什麼?”
茭白反問:“你敢說?”
“不敢。”姜焉站起來,彎腰貼近茭白,他就着這個如同跟情人纏綿的距離打量了會,輕笑,“知道爲什麼嗎,因爲你是個蔫壞的人,你會出賣我的。”
茭白:“……”
姜焉沒有拿出證據讓他的說法更有說服力,似乎並不在乎,他嗅嗅牀上人衣服裏的藥味兒:“我第一次見你是在‘締夜’的包間,你坐在沈先生身邊,脖子上套着根無形的繩子,凌晨我在沈先生的房裏看到你的時候,我能感受到你在扯繩子,你想扯掉的急迫心情……”
“一個活法活夠了,就想換一個。”茭白漫不經心地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