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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他身上沒有對方想利用的東西。
章枕轉着輪椅回頭, 看着牀上的人。柳姨說他叫茭白,姓都改了, 小小年紀, 這麼有心計, 怪不得成了沈董原則外的東西。
“今年入夏的一場飯局,沈董帶了個小情,那男孩在他懷裏趴着, 跟小貓似的。”
章枕不着四六地說起一件事:“飯喫到一半,男孩被酒桌上的一個老總摸了手,他慌里慌張地把手抽回來, 縮在沈董旁邊不敢動彈,你猜怎麼着?”
茭白不想猜。
“當時我就在門口站着。”章枕說,“我看到沈董將一杯熱茶澆在了男孩的手上,剛燒開的水。”
茭白敷着高腫的臉,舌尖舔了舔破裂的嘴角。
“那男孩雖沒主動,卻不夠機靈,沒有及時躲閃,因此被罰。”章枕不太贊同那種做法,卻也不會發表自己的看法,“沈董的人,只要他還沒丟,就不可能讓人沾染。”
茭白知道啊,渣攻不都這副噁心的嘴臉嗎。
所以之前沈寄因爲他跟沈而銨的關係,以及誤解他對戚以潦的心思而喫味,他才認爲是佔地盤,所謂的獨佔欲跟情感無關,甚至都不摻雜人性,就是純粹的獨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