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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應該那麼做,可就還是操心這個操心那個。
老天爺爲他指路,讓他拾回丟漏的兒時記憶。
那份記憶旁邊還站着他的弟弟。
這對章枕來說,太珍貴,他控制不住地想要把這些年攢的所有都捧給弟弟,盡全力去縫合無情歲月砍下的傷口。
如果弟弟需要的東西,他沒有,那他就想辦法去弄。
車跑完了山路,停在路牌旁。章枕往後看:“那你跟我說說,你嘆什麼氣?”
茭白默了。
這讓他怎麼說?難不成要他說,他想像對待曾經的月男友一樣對待月籠,現在恨不得拍照片洗出來,架在書桌上面,一日看三回?
“我嘆氣是覺得,”茭白鬍編亂造,“三哥看起來總是很累,一副透支生命的樣子,權力那玩意,吸人血。”
章枕一下子詞窮。三哥的疲乏更多的是精神上的,心理上的,可這他要怎麼跟白白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