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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頭?
給老東西的遺像磕頭?
茭白想笑, 髒破的嘴角扯不起來。
可去他媽的吧,明擺着就是換了新花樣折磨他。
無論他是磕,還是不磕, 沈寄都不可能讓他好好喫下那碗飯。
去年在熙園,沈寄說什麼“沈太太的身份, 沈家的財產都是別人不敢奢求的東西,你全擁有了,到底還想要什麼”,他說他要平等和尊重。
現在的這場侮辱, 就是沈寄當時那反應的後續。
一條狗, 還想要那兩樣東西。
“咳……咳……”茭白虛弱的咳嗽,後腦勺的髮絲被大力往後扯,他在那股力道下被迫仰起頭,臉上的幹泥遮住了他的青灰氣色。
沈寄嫌惡地鬆開他的頭髮,任由他站不住地摔趴下去,皮鞋踩上他的脊骨, 一寸寸下移, 停在他的尾椎上面,漫不經心地碾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