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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以潦跟章枕四目相視,他動了下眉頭:“小白。”
茭白出了一身汗,衣物裏是溼的,他被戚以潦抱住,抱起來的那一刻,張開的毛孔猶如被掃過電弧,手腳都有點麻。
短暫的耳鳴之後,茭白就想下來,但他虛脫了沒勁,掙脫的力道跟幅度顯得像撓癢,也像他媽的調情。
關鍵是,他的腿沒搭上去,是垂放的,膝蓋會隨着戚以潦的走動,一下一下撞上金屬欄杆。
兜裏鑰匙扣上的小鑰匙像是在自動發熱,燙到了他。
戚以潦腳步平穩,氣息也沒變化。
貓對茭白叫。
茭白乾脆趴在戚以潦肩部,腿張開些抬起來,掛在他身上,不動了。
冬天的衣服厚,茭白穿的更是厚中之厚,從頭裹到腳,肢體無法摩擦,他便從自我蒸熟的狀態裏抽離,慢慢放鬆了下來。
這會兒茭白在想齊霜的死,樑棟的仇,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沒聽到章枕跟戚以潦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