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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全都往下跳,到茭白的時候,章枕跟戚淮在一樓接他。
當然,戚淮沒派上用場,章枕一個人就把茭白抱了個嚴實,硬實的臂膀很有力量。
章枕讓大家拿走匪徒們的槍支,並將他們拖到牆根。
“信號還沒恢復。”章枕背上茭白,“直升機聯繫不到我們,就知道島上出事了。”
茭白還沒說話,槍聲就從不遠處逼近,匪徒發現了他們。
這麼快。
茭白嚴重懷疑是岑景末“擔憂”地呢喃“我的朋友呢,他怎麼不見了”,從而讓首領察覺到不對。
岑景末幹得出來,那個瘋子,崩了人設扭曲了人生軌跡,從喫瓜的猹,變成親手種瓜的瓜農。
禮堂前後門也亂起來,交火了。這是茭白第一次體會《斷翅》裏的槍林彈雨。
暴亂,慘叫,槍擊聲,血腥味攪拌在一起,像節奏緊密的鋼琴曲,敲擊在他的耳膜跟心臟上面,他全程提着氣不把全身重量往下沉,儘量減輕章枕的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