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茭白起也起不來, 親又親不到,上半身就他媽被戚以潦禁錮在幾寸距離外:“還親不親?不親我走了。”
窗邊桌旁形成一個獨立空間,這裏面的空氣溼而黏。
戚以潦靠在椅子上的精厚背部直起來,朝着茭白勾了點弧度,眼眸微微闔在一起,他抿着淺淡的脣,氣息斂得幾乎溫各,毫無侵略性,整個人顯得紳士而沉穩。
然而戚以潦放在茭白腰部的那隻手卻變得跟鐵爪似的,五指死死箍着——彷彿要穿透他的衣物,扎進他的皮肉,釘上他的骨骼。
“你他媽,”茭白的腰發疼,他抽口氣,後半句粗口被戚以潦眼底的痛苦掙扎神色打散。
後頸被捻,力道明明很輕,卻像是皮下的骨頭都被刮到,茭白起了層雞皮疙瘩。
戚以潦掐在茭白頸後的手圈住他脖子,掌心摩挲了一會,慢慢移到前面,托住他線條幹淨的下巴,兩指捏着他淡粉的臉頰。
茭白的嘴閉不上,有透明的潮溼在他的嘴角氾濫開來,往戚以潦手上漫去。
戚以潦赤色更重的雙眼眯了起來,腿根肌肉繃得痠痛。
被禁在寒潭底部的獸類嗅到鮮活的味道,它興奮地揚起頭顱,往水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