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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戚以潦摟着茭白的腰,帶他往古堡裏走,餘光掃過他剛纔直勾勾看着的一處虛空,眼底有深暗不明的怪異與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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茭白睡在了戚以潦的臥室,他躺下的時候都零點了,後半夜他夢到自己被觸手大妖追趕,捆綁,不斷在窒息的邊緣滑行。
如果他醒來,就會發現,戚以潦將他束在懷裏,一直盯着他,像是怕他的肩胛骨里長出一雙翅膀,飛走,飛遠,再也不會回來。
那種安全感的流失是無形的,卻以有形的方式呈現。
或許是記憶快恢復,情感就要歸位的原因,也有可能是藥劑的副作用提前降臨。
茭白沒睡好,戚以潦沒睡着,兩人早上接了個混沉的吻,一個去上學,一個去上班。
軍訓第二天,沒下雨,很陰。新生們發現這天氣還不如被太陽曬,起碼不會這麼悶溼,迷彩服裏都有一股子酸黴味。
茭白感冒了,頭重腳輕,他撐到晌午就和導員請了假,在系草躲避又想接近的糾結眼神注視下離開操場。
半天假不是用來睡大覺的,茭白去朗櫟換下迷彩服,喫了感冒藥眯一會,就打給沈而銨。